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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年了,老婆领着孩子和岳父岳母出国旅游了。我没办法去,初八就要上班,要是出国赶不回来。不过这样也好,没有了她们的牵绊,我这年过的那是相当腐败。从大年初二她们走,一直到今天,基本上是天天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。除了打牌,就是喝酒,很是逍遥。
昨天晚上哥几个打完牌后照旧吃饭喝酒。快十点多了,大伙都喝的差不多了,我结了账,正准备打车回家睡觉。一个哥们神秘兮兮地拉了我一把,说晚上出去乐呵乐呵。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,但现在是过年期间,酒吧、KTV都没什么陪侍,去哪里乐呵?他明白我的意思,说去会所。
我也没太在意,毕竟,工作的关系此类地方总去。正好家里没人,就随他一起去了。
到了会所,进了包间。兄弟熟门熟路地点了一些酒水果盘,然后让服务员出去。神秘兮兮地和我说,让我体验一下新货色。我说,操,什么货色,没见过,净整没用滴。哥们说,今天真就让你没见过。
说完,叫进妈妈,耳语了几句,又塞给妈妈一点钱。妈妈微笑着出去了。一会儿,带进来几个身材高挑,丝袜短裙的女的。哥们打量了一下,挑了两个,一个长发的指配给我,他要了一个短发的。然后开始喝酒唱歌。
陪我的女的,说话挺温柔的,小腰一掐,大腿修长,但脸上装太浓了,看不出来长得真实的样子。
哥们进入状态很快,一会儿就搂着那个短发的,又摸又亲,弄得人大呼小叫的。
我则很淡然,就是搂着“女孩”,喝酒唱歌,一边喝酒一边心说,也一般啊,就是高点,没啥特色。哥们可能看到我一副,心不在焉的样子,嘿嘿笑着,说道,别看走眼了,她们是公的。
什么玩意儿?这下我真的有点震惊了。一把扶住身旁的“女孩”,上下打量,一点也看不出是男的,再说,怎么没有喉结呢?
哥们推了一下陪我的“女孩”,说道,快点让我哥们验明正身。那“女孩”,也没推脱,一把依偎在我怀里,娇哼道,哥哥想怎么验明正身呢?
说句心里话,我到那时都不信。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胸,结果发现呢,鼓鼓的胸部里面是点着硅胶垫的,再往里面摸,微微有点小胸,软软的,奶头也不大。无意识地说了句,原来是假的啊。那个“女孩”,微微一笑,拉住我的手,送向她的腿间,悄悄地说,这个是真的。
随即我就愣住了,入手处的小内裤里面鼓鼓的一小团。虽然不大,但肯定不是女的。
我真的震惊了,在泰国见到人妖都没这么震惊。而这回第一次见到伪娘,货真价实的伪娘,让我有些不知所措。首先声明,我不是gay,对男的也不感兴趣。但不知为何,此时的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地将小内裤挑开,将手伸了进去。对里面这条规模不大的小鸡鸡和小蛋蛋,温柔地揉捏把玩着。怎么说呢,有种小时候对新奇玩具的感觉,很新奇,很兴奋,也很刺激。
我突发奇想,她们这个东西会不会硬啊。于是手上加大了点力度。“女孩”双腿夹紧,但并没有阻止我的胡作非为,趴在肩头嗯嗯地呻吟着,小声说,哥哥,疼,轻点。妹妹的小,不抗祸祸。
不知为何,听了这句话,一股淫邪的欲火,一下子冲了上来。明明怀里的是个男的,为什么会让我如此兴奋。我一把拉过“她”的手,放在怒气勃发的裤裆,说道,没事,祸祸坏了,赔你个大的。
“女孩”呼吸急促,下面的小鸡鸡也硬了起来,显然也被揉搓的起了性。“她”的纤纤玉手,透过拉链伸了进去,不停地撸动着,贱贱地说道,哥哥的好大呀。
我已经有些欲火焚身不能自制了。正要下一步动作,哥们在旁边,推了我一下,说了句,去卫生间。
我此时才有点清醒,对啊,想干啥也不能在包间啊。于是想都没想,一把拉着“她”进了卫生间,耳边还听到哥们一句,戴套啊。
会所的卫生间就他妈为打炮设计的,一个大沙发横梗在墙角。我三下两下扒光了“她”。这才看清楚,她的身材,已经很女性化了。细腰、长腿、宽胯,以及胸前微微隆起的一对小A,如果不是胯下那无毛勃起的小钢炮,谁能看出“她”是男的。
我此时不再着急。脱了下身的裤子,坐在沙发上,示意“她”服侍。“她”也心领神会地蹲在两腿间,手口并用地,开始了服务。我则一边享受,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着。
“她”,今年才19,老家是山东农村的。家里有三个哥哥,从小被当做妹妹养,哥哥们没事都开“她”玩笑。“她”也觉得自己有些偏娘,开始是衣着、饮食,后来连言谈举止都和男生不一样,在学校也不合群,后来高考也没考好,就出来工作了。饭店服务员、超市收银员、二手房销售,啥都干过。最后一个同样爱好的朋友,给“她”领进了这个圈。“她”说自己也说不清是不是同性恋,不排斥男男,也喜欢女孩子。但更喜欢以女孩子的面貌见人,所以目前一直在吃激素。再有一点估计她没好意思说,就是,以女孩子面貌,或者说伪娘状态出现,比较容易赚钱吧。
我渐渐地被挑逗的不行了,一个劲地抱着“她”的头想往里插。“她”也看出来了,做了几个深喉后,抬起头问,是想射嘴里,还是想射下面。如果射嘴里,不用戴套,射下面,要带套。我选择射嘴里,毕竟,我对操屁眼没什么兴趣。
接下来,在一番猛如虎的操作下,兄弟我缴枪了。插得很深,射得很多。“她”吞了一部分,吐了一部分。给我清理干净后,来到手盆,开始清洗自己。看着那姣好的背影,我起身,从后面搂住“她”。揉搓着小咪咪和“她”那已经萎靡的小弟弟。问道,我舒服了,你怎么办呀?嘿嘿~
“她”很女性化地,向后靠在我肩头,说,哥哥舒服就好了。我说那不行,我就像看你舒服的样子。说完双手用力轻轻一抱,将“她”抱到手盆上,双腿打开地对着镜子,挤了一点润肤露,一手揉搓着小A,一手探入胯间,握住又已勃起的小钢炮,打起飞机来。
说实在的,这是我第一次为男人打飞机。原来在我的印象中,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,太恶心了。可是现在我却丝毫不觉得恶心,尤其是看到镜中娇喘不已的“她”,和不断迎合挺动的腰胯。我甚至觉得,这个画面很美。
终于在“她”一阵急促的呻吟中,手中的小钢炮终于喷发了,量不少,但有点稀薄,味道很淡。不知为何,我并没有停止,而是打开龙头,调好水温,任由“她”靠在我身上,帮着“她”冲洗好有些狼藉的下身。然后将“她”抱下洗手台,坐到沙发上休息。
片刻后,她坐起身,抱着我亲了一下,说,哥,你真好,温柔又体贴,这是第一次有人替我清洗身体,谢谢你。
没什么,你让我很舒服,我只是回报一下。
我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,就岔开问道,别人和我不一样吗?
“她”抱着我的腰说道,不一样。我进这行不久,服务了十几个人吧,变态居多,有时候会被弄得遍体鳞伤的。
哦,还有变态呀?我随口问道。
“她”想了想,说,年前,我遇到一个特别变态的人。一个中年油腻大叔,很大方,来了好几次,每次消费都很多。最后那次我跟他走了。到酒店,一起洗澡。发现他太胖了,胖的鸡鸡都看不到了。非要做爱,结果耐力太差了,口活还没完,就射嘴里了。然后可能变态心理作祟,就霍霍我。说要给我口,看他嘴黄牙,我坚决不同意,但被他压在身下动不了。最后两手被绑在身后,仍在床上,小鸡鸡就落入他的口中。说真的,一想起,他看着我下体的样子,就不寒而栗。总觉得,他想给我咬下来。最受不了的是,他射了第二次后,就再也硬不起来了。好像为了发泄似的,总是一遍遍弄我。弄硬了,就开始口交,裹射了,就把精液都吐回到我嘴里,然后在弄硬。折腾了我一晚上,到后来,我啥都射不出来了,下面特别疼。
我也听得有些脊背发凉,就插口道,那你没和你们老板说呀。“她”说,说了,说了也没用。那个人有点背景,又有钱。老板和他联系了后,给了1万块钱,就拉到了。干这行的,谁也得罪不起,只能忍了。不过,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。
正说着,门被推开了。我哥们搂着那个短发的进来了。哥们看见我俩的样子,说道,我操,这么快就坦诚相见了。起来起来,结束了,就给我腾个地方。说完,拥着那个短发的,走向沙发。
我没动,说,操,这么大,你施展不开呀。哥们嘿嘿笑道,怕你自卑,哈哈哈。说完也坐在沙发上,拉过短发的,开始让“她”服务。哥们的家伙不小,将近20cm,我的也就16cm,不过,要粗一些。短发的胸比较大,但也就是B吧,应该是吃激素催起来的,而不是隆的。哥们显然不时第一次来,一边享受着服务,一边揉搓着短发的胸,不停地调侃着。此时我才注意到,短发一遍给哥们唆着鸡巴,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,规模也不小啊,看样子勃起的状态和我的长度差不多,只是细了点。
看着眼前的刺激情景,我又有些蠢蠢欲动了。手下意识地探到“她”的胯间,发现原本萎靡的那一小团软肉,已经挺立起来。我温柔地握住,缓缓地揉搓着,问道,小骚货,又想了?
啊呀,下身被偷袭的“她”,发出了一声娇呼。随即夹紧双腿嗔道,轻点,而后又放开,任我的手在胯间所求。随即,低下头去,伸出舌头,开始挑逗我的小弟弟。
如此淫荡的气氛,让我们四个人都有些难以自制了。哥们喘着粗气,将沾满水渍的鸡巴,从短发嘴里拔了出来,缓了一会儿,从包包里拿出了几个套套,我刚想接过来。哥们笑道,你不用动。然后,两个“女孩”起身,结果套套,撕开后,先后用嘴给我和哥们套上。令人惊讶的是,两人倒在沙发上,69的姿势先后用嘴给对方的小鸡鸡带上套套。我还想,咱俩戴套就行了,咱们是插别人,也不被插,怎么还需要“她”们戴套呢?
哥们,笑笑,在耳边低语了一句,带套安全。说完躺在沙发上,一把拉过短发,69姿势地趴在自己身上,在短发吐舌挑逗小弟弟的同时,哥们也将眼前的鸡巴一口吞了进去,随即滋滋作响的裹了起来。
眼前的画面震撼的我无以复加,说实在话,在此刻之前,我确实没想过,有一天会接受男人的鸡巴。看着哥们一会儿吧整根鸡巴吞进去,一会儿把蛋蛋含在口中吮吸,我竟然也不经意间有了想裹一裹的冲动。于是我回身将“她”抱起来,坐到沙发靠背顶端,分开“她”的双腿,看着眼前坚挺,无毛,带着套套的小钢炮,张嘴,含了下去。
灼热,坚挺,不断跳动,这是我第一感觉,身体也抖动的厉害,毕竟含着的是鸡巴,心里上刺激的我不能自制。愣了几秒,我开始回想a片里的镜头,用舌头包裹着灼热的肉棒,开始上下吸允运动起来。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不时会碰到肉柱,而每当这时,“她”就会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。
淫靡的氛围到达了顶点,不知不觉中,我们四个已经奋战到一起了。场面太淫乱了,各种吮吸、撸动、抽插、揉捏,人彻底疯狂了,到最后就是对感官刺激的极限追求了。以至于结束后,我发现我嘴里竟然有精液的味道,不知道是“姐俩”哪个的,而原本的套套也不知道哪里去了。
后半夜一点半,我俩从会所出来,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,回想刚才的经历,感觉好不真实。哥们,嘿嘿笑着说,放松吧。我嗯了一声。哥们又说,实在太累了再来,这地方,不能总来,太刺激了,回家对老婆该没感觉了,也容易改变取向。
我跟着干笑了几句,问道,“她俩”比正经小姐贵吧?哥们说,必须滴,坐台1500,打炮3000,包夜7000。
我操,够你妈贵的。我吸了口气。哥们笑着说,要不怎么说,不能总来呢,今晚咱俩八千多哪,这还是会员打折价,时间长了,荷包受不了。
我摇摇头说,确实,不能总来。
又说了几句话,就各回各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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